沉炣

我们失去就永远失去

纽约的雨水一点都没有变,清晰明亮,透明的颜色会把这座人口消失近一半的城市淹没掉,又或许全世界都是这样的。现在回想起二战时,略过我眼前的总是在高于眉弓的战壕里的记忆,当然,没有谁再去想零落在缝隙里的关于陌生人的记忆,我们自顾不暇。

回到房间的那个下午,我发现消失了点什么,可是没有,大概,因为幸存下来的人和我一样,又不那么一样。政府粗略地做了个人口普查,但没有人再撑着白色泡沫板游行示威。灾后重建的任务落在复仇者的肩上,有些难以忍受。天花板上面会传来通知的声音的地方传来一阵音乐,几乎在瞬间,我便认出那是一支四十年代的舞曲,我下意识想叫贾维斯关掉它,可开口又变成了“星期五,换首歌吧。”

我和他曾跳过一支舞,在这首曲子的伴奏下,然后曲调转换,我听到了一首熟悉的后摇,他很爱这种风格的音乐。我躺在双人床上,让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得到片刻甚至算不得放松的放松,空荡荡地。我丢了一张照片,也可能是随手放在哪个地方了吧。

又或许只是我失去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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